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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說還是不說?」霍禍大聲問道。

     匡衡和上官南天雙手被縛於椅後,滿臉血污,全身是大大小小的刀傷,霍禍見匡衡閉嘴不語,表情強硬,他耐不住性子,一巴掌狠狠打了下去,匡衡連人帶椅飛了出去。單輕清了清喉嚨,道:「匡衡很強韌阿!不然先從上官南天下手好了。」他動了動手指,指揮著一旁兩名蒙面裸身的壯漢過來,一名手持著鐵鉗,另一名手拿燒紅的鐵烙印。

 

     周遭的黑衣人將匡衡和上官南天的椅子相對,匡衡和上官南天不斷咒罵,不過依舊阻止不了兩名壯漢在上官南天身上所施的酷刑。起初,上官南天緊閉雙唇而沒有吭半聲,不多時,嘴唇已咬出血來,更後來,他完全忍受不住而嘶吼。

 

     匡衡看著對面的上官南天已非完人,幾可說是體無完膚,心中雖不忍,但還是看著眼前的酷刑。單輕不屑地道:「匡衡阿!你還真不是人,看著眼前的師弟落到如此境地,卻什麼都不說,我只是要回我的冰心石罷了。」匡衡的嘴微微張開,單輕右手舉起示意停下用刑。匡衡道:「冰心石早毀了,你問我倒不如問天吧!」單輕微微一笑,右手用力揮下,上官南天又繼續咒罵,胡亂地叫。

 

    單輕似是想起什麼的忽道:「上官南天,你倒還有一個用處,順天訣在哪?」

上官南天淬了一口血水到單輕跟前,口齒不清地道:「誰……跟你這邪魔……」

單輕看了他一眼,話也不說一掌打向他的腦袋,頓時,上官南天腦漿迸裂,沒了聲響。

     單輕冷冷地道:「這倒是安靜不少,你不說那也沒人想聽你說了。」命一旁的黑衣人將匡衡及上官南天的屍首一併帶走。匡衡忽被打了一下,便昏了過去。

 

     封老和閔仲道隨著韓風及兩位長老前往丐幫分舵,在林子裡走著,一旁的風聲嘶吼著,哭嚎著,這夜顯得不平靜。月光不時地從樹枝交錯的縫隙中探望,但就在一片陰暗之處,韓風怒道:「兩位長老,你們擒住我想做什麼?」封老和閔仲道警覺地向後跳去,朝著那片暗處問道:「黃長老和葉長老,難道你們被魔教勾結了嗎?快放開韓幫主。」那兩人並無回應,似是毫無聲響。風依舊嘶嘶作響。閔仲道尋思:「韓幫主竟如此被挾持了去。」轉頭向師父示意獨自向前查探。才剛走至黑暗中,一陣銀光閃爍,雙腳便中了銀針。他想在說話,雙腳卻慢慢失去知覺,不自然地面朝地面倒下,他一聲悶哼。封老似有察覺奔向前來,銀針又到,封老早有準備,甩動長袍下擺,銀針盡數被打落。在向前去,走至閔仲道身旁。三個黑影緩緩現形,封老心道:「先將韓風救下,以二敵二,方保仲道周全。」於是向右前襲去,未料中間的韓風卻突出殺手,雙掌狠狠地擊中封老的胸膛,他怎麼也沒料到韓風竟然會攻向自己,瞬息間,他吐出鮮血,調整內息,那三人很快地圍向自己。

 

       這一掌本不算大礙,但其觸動先前久戰所受的內傷,內傷又更加劇烈。三人搭配無間,讓封老幾乎無喘息時機,封老甚至察覺其中一名長老的功力不在韓風之下,可說與單輕相差無幾。

       倒在地上的閔仲道心裡可說是萬分著急,但這銀針的毒性似乎讓她的雙腳無力,且漸漸地往上身移去,他運起內力愈將此毒排出體外,卻感受不到自身的內息。心愈急,就愈無力,聽著耳邊打鬥的聲響,閔仲道只求老天能讓師父得勝。

        匡老和三人交手已過數十招,他的氣力正在減損中,封老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,難道是天要亡他?這三人必定不是丐幫人士,因他從未聽聞丐幫竟如此臥虎藏龍。此外,這三人的路數,除了韓風,根本不知是何門何派,顯是隱匿本門武功,而這韓風的功夫跟韓風的武功路數是有些許相似,但他不是韓風。

        再過數十招,封老已感力竭,他又在運起順天訣,身子彷彿又輕盈起來,但這不是辦法,這三人雖因非使本門功夫,而能取勝,但他們的搭配,也讓他毫無空隙,只是一定要有法子,才能擊潰他們。

        封老先運用心劍訣,以手代劍,以手代心,感受著對手的一波波的攻擊,巧妙地應對每個人的招式,待機用奇攻訣殺他們個措手不及。那三人卻往後退去,但也形成合圍之勢。

        原本能以不敗之姿尋求脫逃之機,但他們三人其中一人,脫離對打,而走向閔仲道,韓幫主和一名長老,纏住封老,讓其無法脫身,但就是一隙間,有了脫身去救閔仲道的時機,但當封老躍至那人之後時,那人卻早已準備好似的轉過身來,以迅捷的手法擲出兩個暗器,封老暗叫不妙,用奇攻訣的手法,要打掉暗器,不過兩個暗器接連而發,有著不祥之感,但封老也無暇多想,第一個暗器未擊,卻被後發的暗器打中,而前面的暗器卻散成無數個細小的針四射而來,封老無處可躲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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